
這句話曾無數次在我的腦海里浮現,特別是最近這半年。想想從一月份疫情開始爆發,到今天整整半年多時間,仿佛一切都變得停滯了下來,而且這樣的混沌生活,讓自己好久沒有那種身心釋放的感覺了,總有些「閑」的疲憊。今天整理照片的時候,發現一張遺漏了,就給朋友發過去,她回復說:渺小的我。

什么是渺小呢?一個人放在城市的車水馬 龍里 ,覺察不到自己的狂大或渺小,甚至連存在感這種東西也是自己才清楚。但如果把一個人放在大自然里,真的渺小如沙粒。
去西北,火星基地、惡魔之眼、俄博梁雅丹,畢竟這些也是收藏了好久的目的地。雖不是第一次踏進西北,這次西出陽關更進一步,去到西北更偏西的地方。
我不愛喝酒,可喝酒帶給我的那種與世界和解的感覺,不怎么喝酒的人,喝完酒總會游離那個本來的模樣。而經常喝酒的人呢,只會更加沉默。那些沉默也是本真的自我回答。
這就是詩歌《畫地為牢》中說的:我懂得了沉默的價值,當我開始沉默的一刻,寂寞也變得真實。
朋友一直嚷嚷著的荒蕪,其實在我腦海里無數次的演繹著。我沒去過 海西 ,所以在這片土地怎么定義荒蕪,我想象不出??傆X得荒蕪是一種力量:在我心中,荒蕪并非一無所有,只是我們的熟視無睹,或者說我們想要的都沒有罷了。后來,我們一路開著無盡頭的315國道,每天大幾個小時幾個小時的開,我明白了,內心荒蕪的境地我無法想象,外在的荒蕪卻在滋養著我內心的力量,哪怕再荒蕪的角落,我們也會存在。
從地圖上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,從 青海湖 去茶卡畢竟之路就是翻過橡 皮山 。橡 皮山 頂埡口近4000米海拔也是此行我們走過最高的地方。因為要走 盤山 路,往來車輛很多,所以能停車的只有幾個簡陋的服務區。
每次來青海 ,行程都不一樣,但一樣的,都要翻過橡 皮山 。遺憾的是這次翻過埡口,再也不是那個經幡遍地的地方。觀景臺與其說變大了,倒不如說變成了一個除了停車都是馬糞的地方,里面也都是赤裸裸的騎馬販子。
在茶卡鎮住了一晚,第二天去 大柴旦 開一天的車,路上會穿越整個 德令哈 。在我的印象里, 德令哈 三個字和一個人不能分——海子。
雖然他走了三十年,雖然我這一段插播略顯矯情,但沒有他, 德令哈 至少在我的腦子里,得晚出現那么幾年。1988年6月,海子第二次坐火車前往 西藏 ,在 德令哈 短暫停留,寫了一首很有名的詩《姐姐,今夜我在 德令哈 》。在缺乏詩意的時代,讓他的這句:姐姐,今夜我不關心人類,我只想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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